我心無量光

2015年1月31日 星期六

遊人,藝術與夢境

Erik Berglund好美的豎琴聲!
音樂家本身就是夢境的詮釋人,
夢境抓不到又摸不著,只能用聽覺跟腦來跟它做連結,
如何能夠論斤秤兩地評價它?
這是音樂家畫家藝術家的宿命,
如何來評價所詮釋出來的夢境,
是值多少錢?能夠有多少產值?

從Erik音樂中,發現他用音樂創作的夢境跟物質的世界是分開的,甚至音樂中有抓力,要使聽眾跟物質的世界暫時脫離,進入一個不受物質羈絆的世界。一個幻彩繽紛拖曳著心靈飛翔的世界。

我發現藝術家很多在夢境跟以物質來評價他所創造出的夢境的兩個世界拉扯中痛苦的活著。
夢就是夢嘛,夢能值多少錢?
梵谷活著的時候是一文不值,
最後在精神痛苦的分裂中離世。
藝術真的只有美的詮釋嗎?
從梵谷的畫中,看到他是個遊子,到處遊走過阡陌田野,
向日葵,星夜,靈性依賴的教堂,曲終人散月夜下的咖啡屋,後人觀畫看見是他對美的剎那的一瞥,對各種生命當下緊握不放的執念,即便是短暫停留,為什麼他要一直畫畫?一幅畫值多少錢?

畫畫是他痛苦的出口,是他對生命不解的解藥?
用畫來留下他生命的痕跡,他的呼吸,他的氣息,
他在生命中的來去之間,在感官與隻身獨影的寂寞中,
在每一幅畫中迴盪著,很多的懸念與盼望擱在空氣中,
亦或是茫然,一種無我小我無念無望的展現,
也許這樣就能理解他為何而畫。

肉身生滅,萬物還是寂靜欣然地綻放它的花朵,
在設定的時間中,完成生命的過程。

我試著去理解,因為也試著要理解自己
以及在生命中遇見的人。
是不是釋放就能釋懷?
是不是理解就能覺醒?
我們都一起在找尋著答案,
我們是同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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